烧得旺,抓着他的脚继续往自己裆部按,挑逗意味开口:“小妈嫁给谢清远不够?还想勾引他儿子?”
“你......谢驰!”周准气得发抖,就没见过这种人,羞辱人也要有个限度,强迫还要羞辱,神经病。
谢驰哂笑:“不装了?”
“放开我。”
谢驰抓着他给自己踩,脚掌不大不小,又白又软,自给自足踩得很舒服,周准力气比不过他,气得眼眶都红了,眼泪蓄着,要掉不掉,瞪着他。
谢驰松手任他收回腿,却在他穿鞋的过程中,弯腰把他往自己这里拽,开衩旗袍就是好,随便一掀,什么都在眼前。
周准又羞又气,着急忙慌捂住私处,吼他:“你干什么?”
谢驰把他手拉开,不怎么费力去脱他的内裤,内裤被坐在屁股下,他又不肯脱,谢驰没耐心,反手揪住内裤边,给他扯断,硬生生丢到一边。这下更是下体一丝不挂了,周准气哭了,张嘴去咬他的胳膊,咬了一个圆圆的牙印。
谢驰强行把人拉到自己这里来,“在床上你也这么咬谢清远?”
周准觉得他真的是疯了,三句话不离谢清远,但转念一想,谢清远的事迹他略有耳闻,像谢驰这种在畸形家庭长大的小孩,多少有些心理问题,随即他嘲笑道:“怎么了?三句话不离谢清远,你肖想他?”
“呵,”谢驰被气笑,“中年人有什么好肖想的,我要肖想也是肖想你啊,小妈。”
周准故作镇静:“我今天才刚嫁给你爸,你要是敢乱来,我一定告诉你爸。”
谢驰哈哈大笑,手上的动作没半点收敛,往他女穴上轻轻甩了一巴掌,找到那颗阴蒂,用力掐住威胁,倾耳低声说:“你可以试试,我就跟谢清远说你勾引我,你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你......”
“周准是吧?谢清远给周家多少钱让他们把你卖给他?结婚第一天就被赶出去可想而知你的处境,你确定你敢告诉谢清远吗?当然我们可以赌一把,赌谢清远在儿子和新欢中选择新欢,怎么样,敢不敢跟我赌一赌?”
周准愣住了,谢驰明显调查过他,他虽然对谢家父子不和有所耳闻,但如谢驰所说,再不和毕竟是父子,自己一个外人,如果被赶出谢家,周家是回不去了,以后的处境确实不难想象。所以最好的还是留在谢家,谢清远基本上不会对他做什么,有钱生活质量不错,只需要陪谢清远出席宴会当个花瓶,也没什么不好,综合衡量下,他只能讨好谢驰:“你想干什么?”
谢驰亲他被周准侧脸躲掉,亲到了嘴角,谢驰不恼低声说:“嫁给他也是在家当花瓶,我和他一家人,给他操还是给我操没什么区别,我比他年轻比他持久鸡巴也比他大,操你的时候可比他爽多了,你给我操,我保你在谢家衣食无忧,怎么样?这个交易如何?”
其实谢驰的话不无道理,反正都被卖掉了被谁操不一样?只要能安分留在谢家,给他操几次也没什么大不了,权衡后周准说:“你保证吗?给你操了保我在谢家无事?”
“当然。”
“好,我答应你,但我有个条件。”
谢驰无所谓,挑了挑眉:“你说。”
“我们的关系不能被谢清远知道,你不能在他在家的时候乱来。”
“没问题。”
“那我答应。”
谢驰把他抱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手从旗袍下面伸进去,玩他的逼,也许是周准本就敏感,也许是谢驰技艺高超,生涩的小逼经不起他挑逗,弄了会儿开始流水,手指抽出来勾连着的是一缕缕腥甜的银丝。谢驰把它糊在周准大腿上,对他命令:“对我好好表现啊,床上这么死板谁愿意操你?”
周准没办法,主动抱住他的脸去吻他,和小妈偷情多么禁忌的感觉,周准的唇瓣刚贴上,谢驰就撬开了他的嘴唇,吻得又湿又深,吮着唇瓣,吸住舌根,气息乱得吓人,热息铺天盖地,周准被他追着亲,谢驰有点意外,这个小妈竟然生涩得像第一次。发现他不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