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彻底消失,谢驰还在吸,周准掰开他的头提醒:“好了好了,没有了。”
谢驰把喷在他身上的奶汁都舔了干净才抬起头反驳:“还有一只。”
动作凶猛得像一只小兽,掐着肩膀把人抓过来,不经商量直接埋头下嘴,左胸也被他吃进了嘴里。先是色情的挑逗,舔弄,弄不出汁儿了又如法炮制捏住奶根顺着力道往外挤,嘴巴裹挟着奶头嘬吸。力度太小只是情趣,力度太大娇嫩的肉难免受伤,只能掌握好那个中间值,用力吸吮,吮破堵塞的地方,让奶水涌出来。
“嗯,好,慢一点……”周准说。
明明脱离儿时已经很久很久,却像不懂轻重的毛孩子,着急上火吃得又凶又急。
有了一只的经验,另一边也不怎么费力,多凹了凹几下脸颊,鼓鼓囊囊的乳房就瘪了不少,喷涌出来的奶汁,他照单全收。
也许是初乳的原因,奶水都不太多,断断续续,味道不算浓,谢驰食髓知味,越往后开始咂巴嘴,啧啧响声色情十足,全都舔舐干净后还咬着艳红的奶头不松嘴。
堵塞好几日的奶孔彻底疏通,奶水也被某人吸食干净,肿胀感褪去,感觉身体负担都少了点。
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前的谢驰,周准拽着他的头发,安抚他:“好了好了,真的没有了。”
谢驰不甚满意地抬头,“就这么点儿不够喝。”
什么啊,本来是给满满的,他一个人喝完了这像话吗?
周准不回话,被谢驰抱着跨坐在腿上,手上时轻时重地捏他的奶子,“老婆,怎么才这么点儿?”
“我哪知道。”
“多挤挤就有了。”谢驰说。
“……”
谢驰整只手掌覆盖住他的奶子,奶头被掌心按住,纤细的五指陷进乳肉里,雪白肥嫩的软肉从缝隙满出来,手感极佳。
他不是一般的小男孩,他是特别软嫩像棉花糖一样的小男孩。
谢寄声昨天送去爷爷奶奶家了,不在家,佣人都在楼下,所以他俩所处的空间寂静,喘息声浓郁,越发燥热急促,周准白嫩的脸颊带了薄红,他不是青涩的小男孩,他已为人妇。
谢驰掌心湿热,肌肤相触的位置开始出汗,过重的揉捏挤到了脆弱的乳核,两人对视着,周准不自知地张开了嘴,吐出一小节小舌头,微微喘气。
良久,下身再次吐出一股水的时候,他开口了:“轻点,别揉了…..”
谢驰一只手重重捏了捏他的奶子,另一只手剥掉了他的裤子,内裤湿透,嫩苞开合夹住了点布料,谢驰勾起他的内裤,轻而易举褪了下来,“湿成这样。”
不是反问,是陈述。
被人撕开遮羞布,周准彻底熟透红成一只虾子。
嫩穴时不时吐出黏腻的银丝,谢驰勾勾手指将它们缠绕在手上,拿给他看:“骚不骚?宝宝。”
脸皮薄的周准快软成一滩水消失不见,蒸腾的热气快让他化掉,不管有多少次情爱,他对于这些挑逗,依旧生涩如第一次。
谢驰知道他不会回答,扣住老婆的腰肢把他往自己鼓起来的裆部按,五指捏住腰窝,抓着他来回磨。再柔软的睡衣裤和私处接触都磨人,两瓣又肥又红的花唇张开,贴合在他的裆部,前后磨蹭的时候能看到阴唇吞进去又复原。不过才磨几分钟,他就抖着喷出来,稀里哗啦尿了似的,淫水浇透了谢驰的裤子。
孕期的周准性欲有些重,谢驰也担心伤到他每次做爱都收了力,插入性行为次数较少,舔逼和指奸比以前多了很多,虽说如此,却还是次次都让他爽到了极致。
老婆大着肚子很多姿势都不能尝试,只能简简单单地后入、坐着背入或者站立。刚去了一次还在兴头,谢驰让他跪趴在床上,肚子下给他垫了两个枕头,方便他没力气就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