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婉柔的头脑不知不觉便变成了浆糊,只觉得浑身燥热,恨不得将身上的布料扒光,她眼神朦朦胧胧的看向继子,虽然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的继子,可他也是一个男人。

现在,她迫切需要一个男人。

理智告诉花婉柔不能这么做,这个男人不能碰,可春药实在是令她太煎熬了,她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

她好空虚,穴儿也瘙痒难耐直流蜜水,将她的大腿都打湿了。

“呜,不可以……”

花婉柔心里强烈的挣扎,却还是忍不住扑进了继子宽厚的怀抱中,嗅闻着继子身上属于男人的味道,这味道会让她舒服很多。

花婉柔美眸嚼泪,委屈巴巴的:“文曜,你,你快走……”

说着赶人走的话,花婉柔却揪住了周文曜的衣服,胡乱的在他身上摸索着。

花婉柔脑子都混沌了,所以没有看到本该震惊的周文曜正低头含笑看着她,嘴角狐狸一般勾起。

他大手还牢牢揽着继母纤细的腰身,任由她对自己为所欲为,扯开他的衣服,小手在他坚硬的腹肌上胡乱摸索。

周文曜拼命的忍耐着,问:“母亲,还知道我是谁吗?”

“文,文曜?”

花婉柔迷迷糊糊的,她潮红着脸凑过去,伸出小舌头舔起了周文曜的胸肌,没一会儿,她的小肉舌头就找到了继子的乳尖舔了起来,还吃奶似的吸吮。

顿时周文曜全身一颤,他要克制不住了。

他好想要。

周文曜知道长公主在跟面首淫乱,也知道房里有催情香,他接受过特殊训练,催情药物对他无用,但对继母却很有用,所以他是故意将继母带进来的。

因为他想光明正大的将自己的鸡巴插进继母湿润紧致的小穴里,都快想疯了。

他只有卑鄙无耻的用这种手段,才能让继母在知道对方是他的情况下,主动对他张开双腿,掰开小穴,求着他的鸡巴插进去,狠狠的肏。

所以就算裤裆里的鸡巴已经肿胀到极限,周文曜也只是抱着继母没动,他想看她求他肏她的样子。

可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继母实在太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