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越发使劲,一股股汁液从他的马眼里流出来,腰腹又酥又麻,快感蹿上天灵盖,他的眼神彻底恍惚,又犯起了瘾。

房门还开着,空旷的楼道里回荡着他控制不住的淫喘,凹陷的趾缝一道道碾过他的龟头,夹挤敏感的冠状沟,阴茎兴奋得又胀大了一圈,他发疯一样沉溺在性欲里,胯部疾速地上顶,几下就燥出了一身热汗。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陆时还是被他变态的行为吓得挣扎了起来。

“你发什么疯、放开...”

第一次穿高跟鞋本来就不熟练,还是单脚踮在近十厘米的跟上,他的腿一用力回抽,身子就往一边倒,重心不稳地摇晃起来。

手慌乱地撑住了门槛,他被覃显握住的那条腿也下意识地寻找受力点来支撑身体,脚掌猛地搓过覃显滚烫坚硬的龟头柱身,蹭着肿大的囊蛋用力踩到了覃显的大腿根上。

“啊、呃嗯...”覃显痛苦地握住了阴茎,顶起的胯腹猛然沉下去,上身蜷缩起来,手臂肩膀都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断气一般的短促喘息。

陆时连忙甩开另一只鞋,站稳到地上,以为给人踩坏了,吓得不敢碰他:“你怎么样,还好吗?能站起来吗?”

覃显没有回答,连动也不动,只是僵硬地跪着,战栗着急喘。

陆时脸色大变,慌张地弯下腰去握覃显的肩膀:“覃显?还能动吗?是很疼吗?”

一被他碰到,覃显更是如筛糠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了极沉的低喘,鼻翼迅速地翕张。

就在陆时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时,他终于停下了痉挛,身体一点点放松了下去。

他抬起头,嘴唇是脱水一般的苍白干涸,脸上红得像发烧了,一道道细汗随着他仰头的动作向下流淌。

被汗湿的碎发底下,他的眼睛里闪过诡笑,慢吞吞地把手抬起来,手心摊开向上,举到了身前。

声音沙哑粘腻,他像撒娇一样开口:“老师,我的废物鸡巴太敏感了,您一踩就全射了。”

他稀薄如水的精液已经渗透了裤裆,在他的手心留下亮晶晶地一片水渍。

看着那滩湿漉漉的水渍,陆时一时无言,心底松了一口气。

他不搭腔,自己换上了平底鞋,覃显站了起来,比他高了一截。

陆时微微抬起下巴,冷脸装出高高在上的势态:“覃显,我们签个合约吧。”

覃显额头还是湿的,垂眸看着他,觉得他生疏而蹩脚的妆容有些好笑,眼影在灯下亮晶晶的好丑,还不如不化。

“怎么,老师今天一反常态,是觉得勾引我能得到什么好处?除了一根不分场合硬起来的鸡巴,我可是什么也没有。你勾引我,还不如去勾引我爸。”

陆时眼睛微微眯起,和之前见面时的谨慎卑微样子判若两人:“你之前不是说自己管不住性瘾吗?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