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双唇覆上来,水苓舔着他的唇瓣,吻得格外温吞,双手都被吊着使得徐谨礼没有施展的余地,并且再次后悔上锁这件事。

他稍微倾身,锁链就紧绷着将人拉住,只能任由水苓自己来。

水苓发现了徐谨礼敛着一点烦躁,因为不自由,想起之前被他强吻却不敢推开他的事,一点捉弄的心态浮上来。

用手顺着他的颈慢慢向下摸,水苓的目光停在他的胸膛上:“爸爸,现在这里会不会难受?”

徐谨礼摇头:“好多了。”

她又向下摸到伤口,徐谨礼提前说:“痊愈只是时间问题,结痂并不疼,只会发痒。”

如果只是关心他的身体,那么再向下就不太对。

徐谨礼垂首看着她把手按在他胯间,仰头看过来,问得很单纯:“那这呢?”

“你如果不乱动……”徐谨礼刚说完,水苓就隔着布料揉了起来。

她坐在凳子上,跷着腿吊着高跟鞋,把徐谨礼摸硬,而后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爸爸你说什么?”

徐谨礼笑出一声气音:“还用问我吗,你还想干什么?仗着我现在动不了是不是……”

水苓不装了,坦诚地点头,勾着他的裤腰往下拉,一次性把长裤和内裤都拉下来。

徐谨礼低头看见女孩放下跷着的腿,凑到他的性器前,他委婉地劝说:“即使关心病患…应该也不用关心到这份上。”

水苓用手磨着他,将脸贴在性器上,只差一点就能含进去,她哼了一声,像是带着疑惑的撒娇:“嗯?”

徐谨礼蹙着眉:“用手解决就够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