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看过去,一个眼神就明了,鬼化的水苓有些僵住了,这是叔叔。

男人起身的动作让趴在他身上的女孩顺着倒在床上,他弯腰撑在她身上,看她像一只收起爪子要蜷缩成一团的仓鼠。

徐谨礼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捕捉到她的慌张:“……很怕我?”

男人从她的腰摸到她的胸,水苓软哼着闭上眼,温热干燥的手摸得她心尖发酥,双乳忽然被他扇了一巴掌,女孩惊叫一声,雪波流荡,听见他问:“刚刚骑我的时候怎么不怕……现在怕了?”

鬼化后对于眼前人的反应,受制于这副躯体的主人,她一下子就乖了好多,抓着他的睡袍娇吟。

徐谨礼已经差不多清醒,性器还硬着,就抵在女孩的腿心,她的穴口翕张朝外流着透明的粘液,为即将引狼入室而无措。

水苓感觉到徐谨礼用性器打开了她的穴口,不着急进来,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撬开探进去,压在她的舌尖上,他低头笑问:“我睡着的时候不是叫得很欢,现在怎么不张口?”

求生的本能让小女鬼的眼睛发蓝,头发慢慢变长,舌头卷起,说话含糊:“爸…Papa……”

她收敛了很多,开始装乖。

男人似是不满意地眯了眯眼,挺腰埋进去,低头舔她的后颈,女孩的腺体敏感地发烫,他说话时气息拂在那处软肉上:“我刚刚睡着的时候,怎么叫的?”

古怪的是,被他这么问,水苓现在不好意思开口,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徐谨礼撑起身,指腹摸着她的后颈,信息素溢出。

小女鬼被香气勾引,忍不住摇头睁开眼悄悄打量他。

男人的碎发有些垂下,衣襟大敞,上身几乎赤裸,和平时衣着齐整的样子有很大的反差,笑着的时候带着一股会让人体温升高的风流,黑眸紧紧看着她,眼中有不可捉摸的戏谑意味,是在调情。

她的脸要烧成小番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