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经专业头目就有幸赶上了这种禁咒。
霍忧又被反诅了这种禁咒。
如今,大学生群体对霍忧的忌惮跟侥幸就源自于此知道她厉害,但她万一被削弱了呢,尤其是精神体,一旦被削弱,就跟正常人得了脑癌一样,那还能好?
那兰枭接单干这脏活,主要也是因为上面跟某些权贵打了包票,确定那个禁咒是这种削弱内质的,而且笃定这种反诅的禁咒没办法直接根除,否则会创伤霍忧的精神核,那会,她跟他们的精神体掺杂的,融合太深,即便意象大学的高层出马,也很难做到完全根除。
“那他们学校的校长呢?”
那兰枭当时这样问过,毕竟她不是首席家族出身,也不是四大从龙资本家,更不是乌日目这些出身巨富的公子哥,她需要衡量风险。
对方说:“意象的校长比他们学校的一大部分老师学生都不见人影,早年去了第一星环区,不然你以为意象这些年赛事不正经,就都是因为那些学生外出任务吗?主要根源就是内部乱了,没有主心骨压着,但这种纯血大学的机密,外面也不知晓就是了。”
因为这样的前提,那兰枭接单了。
如今,她有点反省自己当时还是莽撞了。
意象大学这半年显然花心思压制禁咒的削弱,保证霍忧的精神体不被影响,至少留有当年水平。
事已至此,也只能....
“先吃饭吧。”周帝说。
霍忧看了他一眼,周帝垂眸拿大米。
契流.河端怀疑这个周帝有点神经病,竟然还在配合霍忧恶心人....不过现在局面如此,帕帕尼的威胁是全方位的,他说:“这么一来,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毕竟这帕尼尼的能力恐怖,但凡有人的恶念是群体杀死我们所有人,无人幸免。”
他想混淆自己跟那兰枭阶下囚的身份。
霍忧:“你个门徒,你什么档次?还想跟代表正义的海军大人们以及我们这些无辜善良的渔民一条船?就算你没坏心眼,我们还怕让人误会我们跟你一样是门徒呢,毕竟造谣一张嘴,此前你们不就污蔑我们一家七口了吗?”
小将:“七口?”
霍忧:“我有孕,搞不好八口九口,连三胞胎孩子都忍心毒害,大人,你说他还是个人吗?没准我不是第一个受害者,还不知道这渔村从前被他们这样的内鬼用阴谋诡计残害死了不知多少人,真得好好查一查....如今当妈妈了,想到这些无辜惨死的人,我都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