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不经意瞥见,立马就红透了脸。

衡月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另一只手正把他的性器掂在手里试探着轻轻撸动,她没碰过男人的性器,没想到原来摸起来是这样的触感,并不很光滑,阴茎上的皮肤有些像细腻柔滑的绒面。

他人生得高,肉棒也长得骇人,一整根粗实又狰狞,头部微微上翘,衡月拇指和中指都圈不住。

那根东西像是没怎么见过光,粉嫩嫩的一根,颜色和他此时通红的脸色看起来差不太多。

柱身上筋脉贲张鼓起,一根长筋从根部长至硕大的龟头,衡月每次顺着那根筋从底捋到头,林桁的腰就开始颤。

她不知道怎么做林桁才能舒服,但无论她怎么动,就是不小心弄疼了他,他的痛哼声听起来也是快慰舒爽的。

灼热粗长的肉棒贴着的掌心柔软非常,是和少年做惯了活计的手完全不一样的细腻触感。

顶端的马眼一直在断断续续吐着水,他实在憋得太狠了,衡月握着上上下下撸动了没五分钟,林桁就受不住似的,开始挺腰轻轻往她手心里顶。

湿黏的水液糊满了衡月掌心,硕大的囊袋因他的动作向上拍打在她手上,“啪啪”声响起,不一会儿就撞红了她的手腕。

舒爽的喘息声从头顶传来,衡月有些惊讶,她抬头观察他的反应,心道,该不是要射了吧?

她用指腹擦过他张大湿红的马眼,林桁咬紧牙关,蓦然哼出一声沉哑的呻吟来,很短,只响了个头便戛然而止。

同时浓稠白腻的精液猛然喷出来,衡月一时未料,大半都射在了她胸前,白色的睡裙上精液一股股流下来,顿时满屋子都是浓郁的石楠花味。

停岸(11)H

他射出的东西太多,又急又凶,像是受不了这般激烈的速度,龟头顶端的细小眼孔在精液的润泽下都变得柔软湿滑起来,红腻的马眼大张着,甚至可以看见内里红软的嫩肉。

少年润红的薄唇启开一道缝,深深喘着粗气,好像还没射完,囊袋仍旧沉甸甸坠在根部,他敛着眉,难受得把性器顶进衡月手心又抽出大半。

衡月用两根手指捏了捏林桁的囊袋,猝不及防听见头顶闷哼了一声。

她在性事上远比林桁直接,用手拂开他眉前湿润的短发,柔声问他,“是还想射吗?”

林桁目光迷离,他抿着唇,很轻地点了下头,像是担心衡月会嫌他麻烦,但又不得不继续求助她。

衡月注意到他腰都动得慢了些。她伸出食指按在肉棒微张的铃口上,从湿润的马眼滑至肉棱的相接处,又慢慢滑回去。

这一圈全是林桁的敏感点,粗糙指纹反复摩擦着肉孔中的嫩肉,果不其然,只几下,他就粗喘着抓紧床单,肉棒一翘一翘,开始继续往外吐精,“呃嗯......”

精液涌出得十分缓慢,小股小股地从张合的马眼里流出来,失禁一般,掺着几缕透亮的前列腺液,淫靡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