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兴奋了起来,半硬半软地微微翘着,狰狞一根,内裤都被撑得鼓囊。
明明之前都没碰......
衡月一条腿跪在少年大腿上,她想着,膝下用力,将林桁的双腿顶得更开。
她咬了下他红欲滴血的耳垂,缓缓道,“看起来安安分分,是什么时候‘偷偷’变得这么硬?”
温热的气息拂入耳中,“偷偷”两字的音旋入耳蜗,几乎是在羞耻地往林桁脑海里冲,他哪里答得出口。
从酒吧到家,无非就两段时间车上或是坐在桌前喝酒的时候,但怎么看都不是他该硬的时候。
衡月抓着他的性器从根部慢慢撸到头,屈指弹了一下硕大的龟头,她直了直身,低垂着浓烈漂亮的眉眼,自上而下地看着他,“是刚才喝酒的时候吗?”
林桁身体微抖,却不说话。
衡月又在他肉茎上弹了一下,这一下更重,“拿姐姐当下酒菜?”
林桁还是不说话,可肉棒却因疼痛激烈地在内裤里跳了一跳,他面色耻红,用力闭紧了唇,垂下眼帘,连衡月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然而他的东西远比他更诚实大胆,粗壮柱身束缚在松弹的布料里,在衡月不急不缓地揉弄下,很快便越来越硬,充血的龟头直往她柔软的掌心处顶。
少年处于半醉状态,连信息素都被烈酒闷得发软,犹如一团浓郁的潮气,温暖的麦穗香没什么攻击力地在衡月身边绕。
衡月见他眼眸湿润泛红,低头吻了下去,“怎么露出这副表情,我欺负你了吗?”
她语气温柔,说得好听,然而抓着他肉棒的手却在用力,手掌钻进内裤,抓着根部坠着的两颗圆鼓鼓的精囊重重地揉捏。
林桁喘着气,有些委屈地摇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