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来申市开公司!我们可以在一起的!”
孟真大叫:“你不要再做梦了严廷君!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严廷君抬手抹了一把脸,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充满哀伤,“真真,你知道吗?其拉没了。”
孟真低呼一声。
“就在七月,我回了黎城,陪着它,看着医生给它打了最后一针。它已经很老很老了,吃不下东西,也不怎么会动了。”严廷君声音里带着哭腔,“谢叔和奉哥都在黎城,老宅没了,其拉也没了,现在,连你都要离开我了吗?”
他摇着头,眼眶湿了,“你们一个个的,都要离开我,只剩我一个人了。”
“你还有你爸妈啊!”孟真说,“严廷君,你工作后会认识很多新朋友的。”
“认识新朋友?”严廷君冷笑,突然伸手指向简梁的车,“那你为什么不认识新朋友?你过生日,为什么要找他?!这么多年了,你和他怎么还没了结啊?啊?!”
最后那声“啊”震耳欲聋,孟真被迫退了一步,气道:“我和简梁认识都快二十年了,为什么要和他了结?他是我的恩人,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没有他你根本就不会认识我!我过生日,想找谁过就找谁过,这是我的自由!”
严廷君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了孟真的胳膊,手上用力,孟真手里的鲜花和蛋糕就都掉到了地上,她痛地叫了一声:“你放开我!”
严廷君不肯放,欺身而上,居高临下地看她:“你心里,是不是从没有忘记过他?”
“你别乱说!你放手!”胳膊都快被他拧断了,孟真挣扎。
“孟真,你是冷血动物吗?”严廷君扣紧她的手臂,几乎是咬牙切齿。
简梁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但是看到严廷君抓住了孟真,立刻就开门下车,大步走了过来。
他强硬地掰开严廷君的手,一把推开他:“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严廷君看看他,又看看孟真,对着简梁说:“我和孟真的事儿,我们自己会解决!我和她还没分手呢!不用你来管闲事!”
简梁站在孟真面前,挡住她,冷冷地说:“我没管闲事,你别欺负孟真娘家没人。我是她哥,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娘家没人?”严廷君嗤笑一声,“简先生,请你不要这么虚伪,一口一个‘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把孟真当妹妹!”
孟真大叫:“严廷君你闭嘴!”
“我闭嘴?!”严廷君已经气得发疯了,抛弃了优雅矜持,就像一头被惹怒的狮子,指着他们道,“我早就受够你们两个了!从初中开始,到高中,到大学!到现在你毕业工作,他一直阴魂不散!孟真我告诉你,这世上只要是个正常的男的,都不会接受老婆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什么哥哥妹妹,蓝颜知己,都是假的!你自己问简梁,你问他为什么要到申市来开公司?如果不是因为你,老子跟你姓!”
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