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沉怕冷,七月的晚上还套了件校服外套。

她个子小,暑假瘦了很多,本来就宽松的校服外套罩在她身上松松垮垮,走过周恪一身边时被桌角勾了一下,晃悠了两下差点没站稳。

周恪一本来还在看那本文言文笔记,被她一带,墨水笔在纸面上划出长长一道,“呲呀”一声刺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