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沉不住气破口骂道:“哪里来的狂妄小儿,区区一届小僧也敢侮辱太医院的医官。”
淮然现在只想去给床上那个病秧子抓药实在是不想同这老东西过多交缠,手上的佛珠越捏越紧,一股浓烈的杀意在淮然四周蔓延。
朝九歌见状连忙把张太医推向业礼声音提高了几分:“劳烦业兄带张太医进去,皇......殿下刚歇下,二位切勿小声些。”
业礼点了点头,见张太医依旧像个市井小人一样堵着门口,一记冷眼扫得过去,张太医张了张嘴巴然后一脸不情愿的退到了一边。
朝九歌接着又拉着淮然往顾韩书房走去:“和尚这边走。”
待二人稍微走远了些淮然望向朝九歌的眼里带了几分探究的意味道:“你为何不叫他皇叔了?”
朝九歌用鼻子哼出几个字:“和尚你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问我作甚?”
淮然负手,似乎是不在意朝九歌的冷言冷语,语气婉转
像是故意嘲讽朝九歌一样:“在贫僧看来,你和你所谓皇叔间关系还没如此要好。”
朝九歌心中腹诽这老秃驴的不知好歹,明知道他和顾韩这个便宜皇叔间皆是利益挂钩,
可自已明白是一回事,被旁人点破又是一回事。
朝九歌心中窝火,有些恼怒:“关你何事?你这和尚要不是皇叔再三叮嘱,我和业礼早就把你赶了出去。”
淮然淡淡一笑:“是啊是啊,小施主武功高强,小僧甘拜下风。”
争吵间他们来到了顾韩的书房,淮然也顾不得原主人的同意直接推门而入,
说是书房,屋内除了一张桌案剩下的都被满墙的药柜书架所占据,
朝九歌随后进门就闻见一屋子他最讨厌的中药味,捂住鼻子悄悄皱起了眉。
淮然拿起一张油纸,随意抽拉起大大小小的药盒,因为没有标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