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绞紧,差点让他缴械。
“真是可怜…”楚璋摸着甘云的穴口,发现穴口已经被完全撑平了,好像多一点都会被撑坏。
“呜……”
楚璋不再动一下,甘云却食之如饴,他双腿自主地缠在楚璋身上,呜咽着求楚璋动一动。
他已经完全沉浸在欢愉里了。
楚璋却是从里而外的坏蛋,他指腹摩挲着甘云红肿的唇,暗示性地询问:“甘云,你要说清楚你要什么……”
“是不是要我的阳根肏进去,肏在你的骚穴里?”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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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姿势在桌案上被肏
“骚…穴?”甘云口齿不清地重复楚璋的话,他双手搭在楚璋身上,哽咽一声,不清不楚地解释,“不…不是骚穴……”
“…给,给你肏,捅一捅我好不好?”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淫言,也不知道自己这番作态会让男人有多疯狂。
尽管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楚璋依然觉得自己像是也吃了春药一样抓住甘云柔软的臀,在甘云还在不满的恳求中狠狠肏进汁水充沛的菊穴里。
肠肉一圈一圈地箍在阳具上,在熟悉的滋味又冲上脑袋时,甘云便不再抑制呻吟将自己交给欲望了,这种欢愉是其他东西带不来的,简直就要把他整个撕碎在欲望里,浸泡在被男人肏开的快乐中。
男人的手也不停歇地按压在甘云粉嫩的男根上,甘云的男根不小不大适中,但整个都透着一种桃花的粉,看起来不像是男人传宗接代的物件,更像是一个精雕细琢的玉饰品。
楚璋爱极了这粉嫩的颜色,它在明晃晃地告诉他甘云前后都没有被人碰过,和自己倒是匹配了。
楚璋虽然有两三个侧妃,但是都没有圆房,他同那些女人的说辞都一样,无非是她“们”是他深爱之人,等他真的坐上龙椅后再同她“们”圆房,给她“们”一个独一无二的新婚夜。
他们也算是把彼此交给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