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得想要往外射,却被触手完全堵住,越胀越涩地堵在性器根部,让甘云既难受又发抖地爽。
胸部也被触手狠狠抓揪着,红果般的乳尖艳得像是要催发出香甜的汁儿,好像乳汁立马就会喷涌而出,但其实这样的产乳反应只会在多次产卵后才能引发。
没有乳汁并不妨碍祂用这样的手法惩罚妻子的不听话,就像那已经探到了宫口的触手不能捅进去,但不妨碍它撞击着宫口吓吓甘云。
甘云已经完全被吓到了,“母性”和因发情催发的柔软心理让他害怕得紧紧夹着触手,然后抱着祂的手指用哭来求饶。
他柔软的脸颊贴在冰凉的手指上,试图用软肉上过潮的热度去感染祂无情的心,用唇瓣和湿热的舌尖舔着,哽咽地说:“…呜…别,别生气……”
“对不起…呜……”
“…老公……”
甘云又酸又疼地喷着水
祂没有理会正在求饶的妻子,微微弯下去的身形和影子像小山一样倒在了甘云可看范围内,,然后从那狰狞的山嘴中伸出来一根长长的舌头,又尖端到根部慢慢变粗,又长又扁地挥舞到了甘云面前。
甘云张开嘴,唇瓣便被猛地压住,而舌头也以恐怖的速度钻了进去,显示舌头,接着从舌苔往舌根探,最后进入了食道。
反呕和贯穿的快感让头皮发吗去,甘云舌头不自觉卷着祂的舌头滑动,艰难又哽咽地吞咽着微甜的液体。
他像是被献祭给怪物的新娘,连脖子都像是被祂的舌头撑大了许多,粉白的皮肉上满是汗水,但实在太奇怪了,因为现在明明是入秋的季节。
在乖巧地吃下祂渡过来的黏液后,甘云才终于得到了一点喘息。
为了表示嘉奖,祂将钻进尿道的触手须钻出来了一点,让里面倒流的精水流了一点出来,但也只是一点后面触手便形成了一个宛如贞操带的布状结构包住了整个龟头,让剩下的不管是精水还是尿液都只能在根部回流。
这样的状态就像是要直接把甘云的性器废掉,但祂也不会这么残忍,而且甘云的身体耐受也没有那么脆弱。
反而因为吃掉越来越多具有催情作用的水液,甘云彻底迷失了。
他用已经完全被触手裹紧的性器去蹭祂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将自己软白的身体压上去,然后又眼神迷离地磨着双腿,几乎哑了声地哼哼。
来自身体的刺激和某种不可言说的快感让他着迷,就连精液回流的胀痛都变成了酸涩的爽,他有点不顾身体地开始追求让自己快乐的行为。
就像是他下意识地依赖着祂,知道祂会护着肚子里的卵蛋。
但是这样就不是惩罚了,祂微微偏动了一下庞大的脑袋,开始了新的动作。
要让一个人彻底崩溃有很多种办法,而祂选择了最粗暴的那就是让甘云舒服,舒服到舒服也变成了痛苦,接着让他体会到灭顶的高潮,让他喷潮不止,这样甘云就会害怕。
祂不舍得用那些非人的手段对付甘云,就只能这样了。
庞大的身躯走回巢穴用不了多长时间,但是这么短的时间里甘云就足足高潮了三次,每当他快要射的时候触手就会往上钻一点,让精液只能顺着缝隙流出来,让甘云浑身不知道紧绷了多少回,体力完全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