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较着劲儿努力,床头柜都推到窗户边做踏板,垫着脚伸长了手臂,拼命去够高处的那一枚窗栓。
“叮”
金属摩擦玻璃发出清脆声响,塑钢窗户从轮滑上快速掠过,刚刚被她贪婪捕捉的那一丝风无限扩大,自由被框定成半扇窗的大小,距离牢笼只有一步距离。
只要跨出去
赤着的足踩上沿壁爬上的管道,攥着墙缝儿使劲儿的指尖都发了白。
每往下一步,发间就多一层细密的汗。
一步。
两步。
艰难的动作在听到下头“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时突然顿住。
沈枝白着脸,几乎不抱希望地回头,在距离自己脚后跟数米的地方,立着个前足兴奋抬起直刨,长舌吐露,津液垂涎着滴入丛生毛发的猎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