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这沉默并不难熬,是捕猎前的等待。她的眼睑动了动,沈俪彦面上闪过错综复杂的神色,他的手指慢慢挪到自己的腰际,解下自己的腰带。
那条腰带坠地,景玉柯放过了他这一次的作弊。
“他……是男孩。”
沈俪彦偏过脸,又脱了外袍,只剩一件亵衣和亵裤。
和妖媚风情的面容强烈反差,她知道他龟养得极好,几乎是天赋异禀。她笑:“他不是母皇的孩子?”
她这一句,尾音问得轻佻,说不上是陈述。沈俪彦僵住了身,温度冷了下去,良久,还是褪下一件。
最后两种选择,在她咧起的笑容下,他选择褪下了自己的亵裤。
这是心知肚明的讨好,即使他的玉面冷寒,他也只有这样的资本。
十几岁的少女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性器,沈俪彦的腿隐隐打直,眼神难得徘徊,看见她的影子。景玉柯坐在地上,少女的影子是无棱角的一团,却好似庞大的蜘蛛卵,爬上沈俪彦后背的,是一片羞耻和憎恶的汗。
他这柄性器生得极好,悍然凶物但不狰狞。没有勃起,长度也垂到了大腿,经历了不少情事,也还是肉红。
出鞘未曾铩羽,难怪那有意阁出现的女人们都心驰神往。
当日,不就是四皇姬景玉柳,两眼发直,对着这柄宝器喷水到高了?
她眼波流转,又有侵略,沈俪彦还有半副尊容,但喉头起了g,不知她的想法。
然,她却鼓掌。
啪啪几声,gg响在空荡冷清的殿里,随即她道:“君后果然懂得审时度势。这样,儿臣就看清了,君后当真对那孩子还存有一些舐犊之情。”
舐犊之情?
他有吗?
沈俪彦被她说中的不过是一个秘密,他本以为今生都不会有骨肉,只是这样而已。他又何必为了那不知生死、不知踪迹的孩子,做到这般地步?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发青,但瑰艳依旧。
然而他的朱唇一张一合,却对景玉柯问道:“你究竟知道多少?”
“不多,”她扬了扬首,示意贵重妖媚的君后靠近一些,声音淡淡,“因为君后露了真容,我又看遍了君后的各种情态,才发现,你们很像,虽然正脸并不像,侧面却神似。”
沈俪彦双手攥紧,却又蓦地松开,他步履维艰地走过去。他的身子非一般男子可企及的淫荡,只是径直走路,胯下也颠颠,晃动着让人腿软的存在感。如果寻常男子有这样的驴d,早已占尽好处,霸占完妻主的喜爱,他却是,一生一世沦为权贵女子的玩物。
“我……怎样才能见他?”他颀长的影子挨到少女的一团,不由得低低发问。
“你想见他吗?”
“……”
沈俪彦沉默,却站在她面前。少女的手伸向男子的下体,微微托起他的肉具,手心的凹凸和温度让他下意识踮起了脚,玉身寒立,他的黑发在两侧拂开,雍容的眉间里扣着一丝耻意和挣扎。
他并没有勃起。
因为被凌虐和被榨取过千百次,他的肉具迟钝麻木,有时在有意阁,手段狠厉生猛的女人百般折辱他,他也只是半软半y,被女人强行插进了穴洞里。
“我在玉屏风后看你,倒是感觉你这东西,能伸能缩得紧。”
少女轻笑,像笼着一层纱,辨不清她的真实意图。
她说过,对他,她想要一亲芳泽。
即使他名义上,是她的父后。
“你的孩子就在宫里,他是我的皇弟。”她言之凿凿,话中的意味却让沈俪彦眼目悚然。
看他这样子僵硬,景玉柯却了然:“君后是不是也不相信,母皇竟然会把你和别人生的杂种,养在宫里?”
她说出杂种二字,神情并不鄙夷,但她却感觉到他的性器在她手里跳了跳。
“景崖……要他……”他吐露几个字,却说不出来。
景玉柯摇头叹:“你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