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哪里都不知,定在脑中不停思考。
焦孟仪便想,帮他分忧。
“父亲,其实我觉得事情也没这么严重,您瞧,那陆乘渊过来时并未带圣上口谕和文书,那便说明这命令不是圣上下的,而这次又同上次不一样,统管这事的又不是您一人,不是还有顾伯父?”
“况且还有诸多学子作证,到时就算您被污了什么也不会都往您一人身上揽,我相信其他人不会不管的。”
她尽量捡能安慰父亲的话说,只是想让他好过一点,可焦父却在听了她话后,不但没有宽慰反而更皱紧眉头。
“小仪,你不懂,朝堂的事不是如你说的那样简单那陆乘渊...刚才说对了一句话。”
焦父叹了叹,“人多口杂啊,人多口杂!为父这次,恐怕难了。”
焦父似乎预见到了自己未来,抹了抹眼泪道:“罢了,就不要在心漪面前忧忧愁愁了...回吧。”
焦父挥了手,示意周围跟随的人都往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