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忍一会儿。”纪瞻轻声安抚,将一整个龟头送进宫颈,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进进出出。
宫口已经被干得合不上了,任由入侵者来回折腾,时不时还吐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
高潮一浪接着一浪,身体被他彻底操开了、肏透了,小穴只会无助地抽搐痉挛,颤抖喷水。
高亢的尖叫和呻吟都卡在喉咙里,爽到极处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媚眼圆睁,泪水糊了满脸,大脑一片空白,只知紧紧含着肉棒,被他一次次送上高潮的巅峰。
他射了,又硬了,只是这样不知疲倦地操干她。
小腹被精水灌到微鼓,发酸、发胀,体内尿意频频上涌,卫连姬全身战栗,颤声大哭:“呜呜……啊哥哥……要尿、我要尿了!嗯啊啊啊……呜呜!”
纪瞻将她一把抱起,以站立的姿势将她串在阳茎上,龟头还插在宫颈里,他柔声哄她:“连姬,含着我,尿出来。”
“啊……不、我不要!”卫连姬羞愤摇头,拼命乱挣,可被他抱得紧紧,越挣,那股尿意越憋不住。
纪瞻却有意按着她的腰,猛烈几记深顶,顶得她再也绷不住,奔溃尖叫着将全部水液泄出来。
潮吹的汁水,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都淋在他的下半身。
她又被他干尿了,每次都失控尿在他身上。
明明那么温柔的郎君,怎么在床上那么会使坏。
卫连姬委屈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呜呜咽咽,泣不成声。
纪瞻在她喷尿时已经射了,抽出疲软的阳物,抱着她又亲又哄:“好了,乖,我又不嫌。”
“你最讨厌。”她噘嘴不满。
纪瞻只是清浅地笑:“连姬,舒不舒服?”
卫连姬泪眼楚楚,娇喘吁吁,嗔怪道:“都被你操尿了,你说呢?”
“真乖。”纪瞻满意,又凑上去亲她。
又是一年二月立春日,岐王在府中依照旧例为新科进士设宴,邀华阳公主和驸马同去。
春雨繁密,细落如沙,纪瞻撑一把十四骨的青竹伞,拥着卫连姬一同踏入岐王府邸。
长廊檐下有一众进士在避雨,见公主驸马在雨中撑伞携手款款而来,二人皆是姿容昳丽,气度不凡,恍恍然,一对神仙眷侣。
卫连姬不经意瞟见廊下那群年轻进士,倒是想起初见时纪瞻的样子。
青年在殿中长身玉立,一身都美风姿,如临风之竹,青山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