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联系越来越少,更不会在他伤害我后仍每晚等他到深夜。

但人心都是肉长的,痛得多了自然会放手。

半年前,在梁辰把我绑上跳楼机时,我就已经决定要走,接受外公的帮助。

徐致远适时出现,将我护在身后。

“梁辰,我已经有新生活,不会再跟你回去的。”

他愣在原地,咬牙切齿地质问:

“新生活?你指的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