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男人无能到极致时,就只能用伦理关系绑架别人。

“如果不是法律不承认断绝亲缘关系的话,我想您早就不会是我的父亲了。”池最说。

她曾想过改名字。

这个姓氏,这个名字,都是她的耻辱。

象征着她如何多余,如何不被爱。

但是成年前改名需要监护人协助,她的母亲不可能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