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你的兄弟一起杀。”

“好啊,我等着。”

他讽刺的笑意里说不清是在笑谁,说完霍尧就坐去门边。

十多米的距离,他们之间再没有其他的话了,他问不出她为什么非得杀他,唯一的交流便是不断的互相讽刺。

胸口的伤哪怕溃烂,霍尧也不去管。那只连织别有用心买来送给他的手表,已经磕掉了厚盖,电池也在追她的过程中不慎掉落,可他仍然不厌其烦地擦。

就这样擦了整个下午,直到太阳落山,霍尧又去准备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