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鼓鼓地嘟囔,“连个浴缸都没有。”
裴叙把她手搭在自己肩上,“腿酸的话扶着我。”
“都是因为你。”
裴叙不说话,确定水温可以了才往她身上淋,水从被吻的发红的胸前顺着小腹流过双腿间再到地板。
就这幅景象,让刚压下去的又挺起来,他忍不住暗骂,手还是轻柔的给她擦洗。
祁昭身上一片欲色,嘴里嘟嘟囔囔的,就连抱怨也像春药。
他咬咬牙,手指在阴唇处打转,清洗。
被他有些粗粝的指腹从上面洗到下面,祁昭感觉到身体再次变得难忍,咬着牙感受他的手指在腿心抚摸。
明明才刚做完没多久,现在又来了感觉。
裴叙把花洒挂回去,终于忍不住含住她的锁骨,牙齿轻轻啮过,“再来一次。”
祁昭没有拒绝,问,“这里怎么做。”
一条腿被抬起,两条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几乎悬空,重量都在裴叙身上。
阴茎对准穴口一寸寸挺进,这次很容易就完全进入,滚烫坚挺的阴茎直穿花穴,长驱直入,将甬道用破开,塞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