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天台上的他,教室里的他。

那个男孩身上有着股原始的野性力量,他爱笑,仿佛永远不会被伤到,他那时也是这么笑着对赵白露说“我们毕业了”,眼里是对广袤天空的向往,对自由世界的渴望。

顾今夜永远自由洒脱,和赵白露那么不同。

所以他身在长空,她活在泥沼。

赵白露顿了顿,望向他,也望向他背后的无边夜色。

她小声说:“你能不能、能不能带我离开?”

声音像掐着嗓子发出来。

“我真的,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了。”

头顶传来轻轻的一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