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所有男人上了床的都是一个样,她永远玩不过。

尺寸太大了,满满地塞进嘴里,味道充斥口腔,只是几个深喉,身前的男人就舒服地闷哼。

有这么舒服吗……

也不知道以前和哪个女人玩过,这么花样百出。

顾今夜确实很舒服。他有过性经验,当时的女友是个澳洲来的交换生,不同专业,却主动看上了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他们按部就班完成了该完成的事情,然后时间一到,她愉快地飞回自己的国家,比起他的洒脱有过之无不及。

顾今夜却不遗憾,他从来潇洒,不爱强求。他和交换生其实是同一类人,基因里写着自由与薄情。

可人也常说,一个人会爱上的,要么是与自己极其相似的人,要么是与自己截然相反的人,前者自恋,后者自卑。

说法太过武断,顾今夜第一次听到嗤之以鼻,但现在他承认,或许前半句还是有点道理。以前他以为自己是前者,但事到如今他发现,原来自己是后者。

女人有很多特质可以吸引男人,有人用温柔,有人用潇洒,有人用理性……但如果抛去吸引力,顾今夜发现作为一个纯粹的男性,他只愿意为一种非黑即白的单纯执着而心动。

赵白露是真的青涩,刚开始他以为他们只是露水情缘,她应该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没想到是个雏儿。

当初和他上床,目的不纯粹。

可那又怎么样呢,他从来不喜欢计较太多,尤其是对喜欢的人。

他原以为自己最喜欢的是自由和理想,但现在要改变了。

“……还有你。”

*

“唔……”

不知过了多久,赵白露终于还是受不住,流着泪吐出了口腔里的肉棒,含羞带怯地往上瞄了一眼,犹豫了会儿,低下头,捧着粗大的性器,张嘴含住蘑菇头。

她不想再被插进去,知道他还难受,只好含着龟头为他纾解。

舌头舔过马眼,她噘着嘴,在马眼上吸吮着,搓弄着,因为主动,甚至觉得她在舔的不是男人的紫红肉棒,而是什么美味的棒棒糖。

嗯……其实也算是“棒棒糖。”

巨大型号的。

顾今夜脊背上沁出汗水,浑身毛孔张开,肌肉紧绷,忍不住低低喘息起来。

他本不想为难她,只想着插进去爽一下就好,谁知道能得到赵白露这么尽心的爱抚。

很青涩,但青涩有青涩的风情,舔得这么仔细,没有整根进嘴里也舒服地有射精的冲动。

“嘶怎么这么会舔……”他知道她是雏儿,却还是忍不住逗她,“是不是专门学过,就等着像现在这样替我口?”

赵白露心跳得快失控,握着滚烫的阴茎,听到他还不正经,抬起头就要回嘴。不料牙齿刮过前端敏感部位,又爽又痛的感觉同时袭来,顾今夜骂了一句脏话,握住她肩膀将性器抽出,一手将她往后推,一手在怒涨的玩意儿上来回搓弄。

静谧的浴室里只能听到他的低吟。

不多时,浊白的精液射出,全都落在了赵白露软软的胸乳间。粗长的性器上沾着一缕银丝,一缕水液,不知道是淫液还是唾液。

顾今夜喉结滚动,喘气渐渐平稳,他扶着阴茎,在赵白露的两团绵软间插进去,往里挤压,又抽送了两下,延续着射精的快感。

精液迸射在胸口上,还有几点沾到乳尖,紫红的一根还在乳肉里抽插,赵白露几乎羞愤欲死,却抵不过顾今夜,身体随着他的抽动也随之颤抖,仿佛自己跟着经历了一场刺激。

又过了好久,顾今夜才终于纾解完毕,硬挺的肉棒也疲了些。

他沉着眼睛,看到赵白露身上一片狼藉,拿过莲蓬头替她重新冲洗,赵白露赤裸着身体坐在浴缸里,感觉体内余韵不息,抬起头就是顾今夜沉默的面庞,肌肤上也有一层晶莹,半跪在她身边,动作不算温柔,却仔细。

侧面在昏黄的光下,蒙上了一层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