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独眼,正虎视眈眈地逼近。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冷色调,伦敦的冷是冷如骨髓的冷,从羽绒和羊绒的空隙里钻进去,无处不在,吸入的冷空气将鼻子和肺冻僵,每个人都成了一个行走的烟囱。

尚伊玟是最后一个上车的,撑着车门往机场出口再看了一眼,并未见到那抹娇小的身影。

司机是个华人,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稍显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