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是这么纵欲的类型,毕竟两人之前本就不常见面,经常时隔十天半月才见一面。
如果你说的是我没有告诉你的事情,我可以很诚实的告诉你,有。男人低沉嗓音摩挲她的鼓膜,引发阵阵战栗,宁馥,你会介意吗?
他话音未落,唇舌便又缠上她,将她抱在怀里,吻得轻柔而细密,就像是极小的水雾颗粒,一下将情欲的气息清浅地扑了过来。
宁馥几乎没有时间去仔细思考宋持风的话,便又再一次陷入进他亲手编织的欲网之中。
她被平放在床上,在男人解皮带的两秒钟时间里,简单思索了一下,发现自己还真没那么容易给出答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和秘密,她不可能把自己事无巨细全都剖开给宋持风看,也不应该要求宋持风对她毫无保留。
这是很平等也很合理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宋持风的坦诚,宁馥却无法脱口说出那句我不介意。
男人手极其轻柔地抱着她, 将她拥在怀里,下半身却沉甸甸地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宁馥再也没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
宋持风,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之前有刻意克制?
等宁馥气喘吁吁眼泪涟涟地再一次看向窗外,已经是夜幕降临。
她现在是真的腰疼了,虽然刚才一直就负责被宋持风压在身 下享受,但享受的过程也是浑身紧绷的。
想想一场演出也才最多两个小时,中途还有转场喘口气的机会,腰肌连续紧绷好几个小时这也太人间疾苦了。
宋持风知道她今天是真辛苦了, 笑着承认:有,我怕要得太多,你会讨厌我。
宁馥:
懂了。
合着是现在关系定了,不用怕被讨厌了。
宁馥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无语地丢下宋贼就一个人进了浴室。
等她出来,宋持风-支事后烟也正好抽完,抱着她还想亲,宁馥果断伸手抵住他胸口:可以了,宋先生,我今天总算知道你是怎么压榨手底下员工的了。
她用这种冷淡的口吻调侃,听起来格外有趣,宋持风总感觉自从她回握住自己的手,好像在这短短一下午又 见识到宁馥身 上很多之前不曾看见的方方面面 ,让她更加鲜活 ,也让他感 觉与她距离更近。
宁馥是真饿了,等宋持风洗澡换衣服的时
候把何秘书买来的提拉米苏吃了一块,又喝了半杯咖啡才同宋持风-起去吃饭。
她也不知道宋持风为什么选的餐厅总那么合她口味,本想着吃了提拉米苏晚饭就吃点蔬菜不再吃肉和碳水,结果又-不小心拿东坡肉下掉了-碗米饭。
回去路上,宁馥脑袋里已经开始想象-一个大肉包子 在水里甩水袖的画面了。
宁馥,纪录片是不是快开拍了?宋持风问:具体什么时候,地方定了吗?
宁馥因为自觉吃太多,被罪恶感冲击,点头的时候都有些无力:听说他们比较顺利,会提早- -周左右到庆城,拍摄地应该等来了之后再定。
昨天她才制片人麦朝通过电话,确认了一下拍摄时间之类的事情,听宁馥在电话里还有点不确定自己能跳得好, 笑着宽慰她说:你们团长给你拍的视频我们看了,都说特别好,小宁你就不要
谦虚了,听说你为了那五分钟已经练了两三个月,我相信你一定行。
宁馥想也知道估计是团长借这位老同学的口来让她放心,心里暖融融地应了好。
宋持风车没直接开到熟悉的楼门洞前,而是在红芪路路口附近找了个停车位停下,宁馥就知道他今晚估计又是没打算回去了。
这住宅区确实是老,-楼的感应灯时灵时不灵,俩人眼看走到那铁门门口还没亮起来,宋持风便去口袋里找手机出来给她打光。
动作行云流水熟练至极,想必也不是第一-次。
他看宁馥手伸小包里找钥匙,总觉得这外面的小铁门越看越破旧,孱弱,感觉他用点力,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