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最后我抓着被子一角猛地一抽一甩,棉被高高扬起来,飞鸣基本等同于全裸的身体彻底没了温暖庇护,他表情痛苦地睁开眼睛。
阳光太强烈,还没适应的他瞪不大眼睛,只能眯缝着眼看我。
我把展开的被子盖回他身上,顺势坐到床边在他皱着的鼻子上拧了一把。
“起床吧。”
飞鸣一脸“刀在哪儿我是谁怎么杀人才不算犯法”的表情,扒开我的手僵着脸沉默地看我。
我听见外面门响,应该有人进来了。
但我也没去管,还致力于把飞鸣折腾清醒的大业。
“起床啦。”我两只手都伸到飞鸣脸上,揉他那张其实没多少肉但是手感很软的脸。
飞鸣抓着我的手腕往旁边扯,脸皱在一起,不爽地说:“什么味道啊好腥啊你的手!”
“是吗?”我收回手自己闻了闻,“我用洗手液洗过了啊。”
确实还是有些腥味。
“咚咚。”
卧室门被敲了两下。
我回头一看,翟项英正拿着一瓶红酒和一塑料袋啤酒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