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和队长走散了,想来换些物资。”那人喘息着,疼的冷汗直流。

程文仍旧没放松,扯过根绳,绕在那双手腕,系成死结。

楚越怎么也没料到,自已会被双手绞住,随意丢在角落,等候发落。

“那个,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他活动着上身,找出舒服的姿势,向后靠去。

程文手上不停,收拾那桶鞋油,下巴上还沾着几滴。

“喂,和我说句话吧,我真不是坏人,你把我松开,我可以证明。”

程文仍旧不回答,掏出小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

楚越奇道,“咦?难道,你也有这种兴趣?我还以为,只有萧然队长喜欢画小人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