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冬笑了笑,“表弟用不着和俺客气,赶了一天路,俺早饿了,晚上吃啥都成。”

这几天里楼冬四处奔波,上次吃热饭,还是上次了,有口热饭吃,就感激涕零了。

铁牛刷完锅,在旁边麻利地切菜。

程文在点火,楼冬一边洗刷碗筷,一边嘴上闲不住,“咋?小文你咋成火夫了?”

程文早就听出,那语气中的调侃,不予理睬,气定神闲地拉着风箱,那姿势,那神情。

楼冬看得呆了,这程文明显是一块蒙尘的美玉啊,拉个风箱都优雅地像是演奏风琴,就连那吱呀声,呼呼风响,都如同天籁之音。

楼冬不知道有句话叫做:情人眼中出西施。当然,此时他离情人还差得远呢!

三个人分工明确,却又热火朝天地把饭做出来了。

期间,程文把火烧得太大,锅贴全糊了,而那半锅炖菜,也成了炒菜,那是一滴汤也没有啊。

楼冬狂吃半碗,噎得狂喝两碗水,才缓过劲儿来。

铁牛却很给面子,头也没抬地吃了两大碗。

过后,楼冬贱兮兮地靠过来,“那啥,程文哪,你以后,千万别再做饭了,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