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容置疑。

叶南裹紧破烂外衣,走了出去。

后半夜的时候,楼冬起身查看程文的情况,对方正双目紧闭,双唇颤抖着,不断呓语,有汗水,打湿了鬓角。

楼冬掏出珍藏的手帕,轻轻擦拭。

偷听别人的梦话,是不道德的,但是程文可不是别人,他是自已的心上人,虽然自已还不是对方的心上人,但这不妨碍偷听啊。

楼冬侧身望着程文,毫无压力地偷听,可是,二十分钟后,那句话仍跟大喇叭里的叫卖声一样,周而复始。

偷听不易,楼冬叹气。

他盖好那块湿布,深情地看了眼程文,满含心事地闭上了眼。

坐在程文另一旁,头一点一点着打瞌睡的叶南,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也许是早就认识。

刚才取水时,被那头两丈高的变异熊,吓到清醒,现下困意又泛上来,只见那个火堆彻底熄灭,伴随着最后一缕轻烟,周围归于黑暗。

第二天,当阳光爬过山坳,溜进这处山洞,照到楼冬的后背。

他被那股暖意唤醒,扭头一瞧,叶南正串着一只熊掌,在那边反复翻烤,有油水不断落在木炭上,发出嘶嘶尖响,“大哥,早上好,这东西一会儿就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