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若不处理,明日他醒来手背疼痛,恐怕又会大怒,牵连无辜。 她紧张地听着耳畔男人的匀净呼吸,又不知静默多久,轻轻和他打着商量:“陛下,受了伤要擦药,让我下去一下好么?” 身边人依旧没有回应,似乎已经睡熟了。 她身子微微让开些,想要挣开他的手下床去,可慢慢挪动一下才发现,置于她后脖的那只手桎梏得极紧,她试了两次,根本挣脱不开。 睡着了还这般霸道,唉。 阮阮有些泄气,可是以这样的姿势,就连呼吸都困难,她也不可能睡得好。 “陛下,我会很轻很轻,不会吵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