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只重重揉了揉她的耳垂。 阮阮轻轻皱下眉,却听他在耳边低声:“知道朕这叫什么?” 幸而她侧着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良久别扭地咬咬唇,瓮声瓮气地说:“是‘任意玩弄’么?” 傅臻不由得一怔,几乎哑然失笑。 他本已经不打算再捉弄她,谁知道小姑娘对这四字怨念极深,他又忍不住嗤她:“这叫‘耳提面训’!” 真没见过这么笨的丫头。 在这吃人的大晋宫城,倘若没他庇护,早不知被谁生吞活剥了。 阮阮被他揉得酥麻了半边,一双乌珠掺着水雾,圆圆地瞪向他。 若这不是玩弄,她名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