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他先天患有头疾,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 发作之时头痛欲裂,整个人暴躁易怒乃至癫狂,似乎只有杀人才能缓解身体里的烧灼。 这样的烧灼流淌在血液里,深入骨髓,药石无医,成为伴随他整整二十余年的痼疾。 而自从中了那一箭,他明显感到身体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箭伤于他而言不值一提,这些年在战场受过的伤比这严重的多得多,早已视若等闲。 蹊跷的是箭尖上的毒。 毒液入体,身体中又多了一股冰冷阴邪的力量。 如同寒刀雪剑般游走于血脉之中,与之前那股炽热剧烈交锋,两者暗暗较劲,又同仇敌忾,拿出一种至死方休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