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提前观察对手很重要,他的赌术确实非常精湛。”

池霖就不爱听客客气气的屁话,他被李炽捏着下巴,没法迎上陈钰景那对想吃他的眼睛,只能埋在李炽怀里,滑稽地用后脑壳对着陈钰景说话:“你上回怎么赢的?为什么没有看自己的底牌就知道自己赢了?”

“是小伎俩,没什么可说的。”

陈钰景对自吹自擂没什么兴趣,但他一旦跟池霖说起话,声线是截然不同的,温柔得很呢,叫骆瑜和李炽的鉴婊雷达疯狂响铃。

鉴定为白莲婊!

味道比叶今寒更冲。

两人神色嫌恶,骆瑜不再搭理陈钰景,李炽选择先将陈钰景晾在一边,细细跟池霖讲起赌术的门道:“他的办法很简单,但也最困难。”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记住了所有的牌。”

池霖惊讶地叫出声来:“真的假的?!”

陈钰景在自己的装逼场面完全没吭声,骆瑜却抱着胳膊,像个该被打脸的反派一样阴阳怪气:“呵呵,这下被他装死了。”

他朝陈钰景看去一眼,假模假样的:“你可别误会,南洋来的太子爷,我没说你,我骂金部长呢。”

陈钰景丝毫不生气,还对他微笑呢。

骆瑜搓了搓手臂上冒出的一串鸡皮疙瘩。

李炽抱着好奇池霖,继续不厌其烦地科普着:“你那次在赌场和我使的是心理战术,这种战术对付一群玩乐的公子哥当然绰绰有余,但对付真正的高手就是投机取巧了,你看事情很透,应该知道投机取巧的东西都是不长久的,像陈钰景这种,才是赌场会雇佣来压场子的高手,他们的技巧很简单,把牌全部记在脑子里,再运用强大的运算能力,自然能推算出对手拿到了什么牌,该诈还是该明哲保身,一目了然。”

“可每一局牌都是洗过的,这怎么记得住?”

李炽笑了笑,再看去陈钰景一眼,那眼神里便带着就事论事的佩服了:“你忘了?荷官洗完牌,会抹开牌,牌的正面反面都会向我们展示一遍,然后收起来发牌,这个时间足以让他们记住。”

池霖红唇又张开,幸好李炽捏着他的下巴不松手,不然这惊艳脸让陈钰景看去,要被陈钰景装死了。

“两三秒就可以记住所有牌?我怎么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