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紧绷着,视线聚焦在池霖身上。

池霖脚掌落地,赵奕就像刚被池霖捡回家的时候,迅速贴在池霖身侧,他挎着的微冲枪口还冒着青烟。

池霖压了压赵奕的枪,赵奕蹙眉,还是依着池霖的意思,收起武器。

池霖在注视里走到陈钰景面前,陈钰景早已失去身体控制,双膝跪地,勉强用手指支撑着地面。

水泥灰色的地面,被他胸口的血花砸出淅淅沥沥的猩红。

池霖蹲下身,好奇地歪头看着陈钰景濒死的样子,陈钰景唇色完全苍白,他看起来像片纸。

“……宝宝,能让我吻你么?”

池霖犹豫着,凑近来,陈钰景虔诚地闭上眼。

红唇却停在陈钰景的唇珠上,戛然而止。

“不。”

池霖戏弄完垂死的恶龙,立刻跳起身,一溜烟地跑回车上了。

他不肯给陈钰景最后一个吻。

车队呼啸而过,陈钰景已经翻倒在地面上,他看着碧蓝色的天空,万里无云,视线为绚烂的日光茫然。

路人环住陈钰景,他们发出的声音在陈钰景听来,好像在另一个遥远的世界。

“喂?!这里有枪击!!”

“坚持一下,老兄,救护车马上来了!”

一道航迹云从陈钰景视野的边缘掠到中心。

池霖飞走了。

疯抢的男人和主动穿内裤的池霖

池霖从回国开始,被后宫关起来细细奸了整整一个星期,谁也不去上班拍戏跑生意,专门吃池霖,池霖连吃饭也被堵着小穴,一口一口地喂他,下面一下一下地操。

后宫们集体患上了心理创伤,症状体现为极致的占有欲、性欲和过量的患得患失,勉勉强强操够一星期,这群男人除了知道上班了,症状也并没有缓解多少。

池霖身边保底会有两到三个人看管,其他忙于工作的,也要反复同池霖发消息,一天非得被池霖嘴臭七八句才算舒坦。

这种恼人的状态持续个没完,池霖干脆丢掉手机,一个也不搭理了,谁想到他这样干,上班的拍戏的全部翘班跑回来,满眼惊恐。

看到活生生的池霖了,掏出鸡巴就来,随便什么体位,只要能把池霖的小穴拴住才算满意。

池霖被迫捏开屁股操批,回来这么些天,他的腿就没有正儿八经地合上过!

“呜呜臭狗臭狗!!”

这句叫骂已经荣登池霖的口癖第一名。

后宫像群团结的小公狗一样对池霖无节操发情,失去池霖的极度恐惧最终还是改变了他们的思维方式,雄竞?修罗场?争风吃醋?这些全部成了无足轻重的东西,他们只要池霖陪在身边,用每分每秒去感受池霖的存在,世俗的恋爱婚姻道德观,再也无法成为桎梏他们的枷锁。

池霖达成通关大被同眠成就。

后宫们铁了心一起分享他,精力和爱意无穷无尽,池霖睡着觉也总被掰屁股露批,他们有点良心了,就克制一点,过过嘴瘾,舔他蹭他,没良心了,就吸着阴蒂,用力操喷操醒,池霖起初绝不认输,被臭鸡巴弄醒了,他就翻身骑上来,情趣十足地扇搞他的男人两下,骂几句娇滴滴的“臭狗”,晃着腰有来有回地日起来。

可这种日子不分昼夜地持续个没完没了,他只有一只批两团奶,要喂的却是七只舌尖七根大鸡巴七十根手指!

他们上班前要看批,看见了非得舔几下,时间充足,就将“就看一看”“口两分钟”当作放屁,掏出鸡巴又来搞小穴,在外面了,看见厕所包间就要抱池霖进去吃奶。

这种发情的怪病,让池霖每天肚皮吃得鼓鼓涨涨,内裤大腿全天都是漏满的精水,为了对付这群掀开皮全是精虫的后宫男人,池霖太阳打西边出来,连勾三搭四找小三都懒得搞了。

后宫以大被同眠的方式,竟相对而言地管住了池霖的屁股。

池霖决不会让这群男的如愿!

但事情轻重缓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