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躺半靠在床头,下半身就像锉刀扎过似的,疼的要命。
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摸出手机想要转移注意力,遭了这么大罪,女孩按理说应该意志消沉,可她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只不过,心理还是难受,忐忑,但骨子里倔强不服输的性格作祟,使得她故作坚强。
片刻,敲门声响起,菲佣去开,她这副尊容,的确不讨喜,将外面的人吓一跳,幸好托盘只是晃了晃。
接过去后,女人朝她点头,接着将门关严。
拿出小碗稀饭和精致小菜,摆在床头柜上,顺势递过银勺。
她笑得慈眉善目,看得女孩有点作呕觉得其过分卑微,可想想,谁初来乍到,不都如此吗?
父亲不苟言笑,看起来严肃不好相处。
他们怕丢了饭碗才如此,时间久了,便会放松许多。
女孩拿着银勺,搅拌着稀饭,里面是精心挑选的食材,炖了一锅,本来准备早晨吃,谁知道她下午才醒。
所以中途重新熬制。
还冒着丝丝热气,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温度适中,味道没来由的鲜美,因为饿了,吃什么都是珍馐。
女孩进食的速度不快,优雅而不失风度,看起来就像娇贵的淑女。
“小姐,您吃点菜?!”说着菲佣讨好的,用旁边的筷子垫着纸巾给她往面前的瓷碟里夹了好几样。
聂慧当即皱眉,顺手将瓷碟打落。
预想到的碎裂声没有出现,因为地面铺着地毯,所以只是脏污而已。
菲佣嘴角的笑容僵硬,连忙蹲下身去收拾,便听到女孩恶声恶气的叫喊:“我让你夹了吗?一点规矩都不懂。”
接着将饭碗往桌面一摔,发出咔的一声。
“你以为你是谁?有我父亲做靠山了不起吗?你只是个佣人,伺候不好我,还不照样滚蛋,在这里,得分清谁才是你的主子。”
聂慧阴沉着脸教训她,可心理并没多少底气,只是不想任人摆布,想给她或者父亲一个下马威。
AOM被骂的臊头搭脸,心理叫苦不迭。
但合同都签了,看在薪水的份上,只得忍气吞声。
女孩骂着她还不算,才聂世雄一起捎带,说他是专权的恶棍,禽兽不如。
菲佣站起身,规规矩矩听得清楚,想着,要是先生问起来,该不该说?她心眼不坏,别看被凶的厉害,可对方毕竟是孩子,何必一般见识。
聂慧喊的喉咙干痒,停歇下来,命令她去弄杯果汁,随即想到昨天发生的事,顿时如同吞了苍蝇般恶心。
“不用了,还是新鲜的桃子,梨吧!”
菲佣答应一声,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后,女孩就像被人抽干了力气,瘫软如泥,一分钟后,小心翼翼掀起薄被,映入眼帘的是红肿破皮的奶头。
她抖着眉毛,继续往下看。
小腹和腰身都有青紫,而阴户倒是白嫩。
想着接下来,便是火烧火燎的部位,聂慧的眼角再次湿润,就连嘴唇都颤抖起来,她深吸一口气,视线慢慢下移的同时,咬住下唇。yuZ,hai w u点o“n”e
两片大阴唇夹在一起,构成深深沟壑。
搭眼便能瞧见绯红,女孩耐着性子,微微岔开腿。
肉缝慢慢扩大,露出深紫色的小阴唇,此刻肿成娇艳得花瓣鼓涨着。
“呃啊……”也许动作不慎,牵动了某处。
聂慧疼的龇牙咧嘴,不敢动作,好一会儿,才勾着脑袋,仔细去看,被父亲操弄的蜜穴:一层浑浊的粘膜,糊住入口,看不真切。
女孩倒吸一口凉气,说不出得恶心。
被玷污的屈辱感袭来,是不是父亲的精液?
想到这,便全身难受,奋力爬起,小心翼翼的下床。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菲佣端着水果盘进来,见其动作,连忙紧走两步,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