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韩’将铃铛收好,说:“我出去一趟,你在这守着,有人来找就说我病了。”
旁观的两人跟在‘齐韩’身后,左姚说:“你觉得那个雨铃令会是促使我来的关键吗?逆天改命,如果是真的,或许这就是起点。”
齐韩嗯了一声,说:“没准还是终点。”
两人一路跟着,直到‘齐韩’进了明月楼,他熟门熟路的找到月字间,一进屋花娘就跪下了,一副受训的样子,‘齐韩’往那一坐,冷漠的疏离感就出来了,他问花娘:“查到了吗?”
花娘不敢抬头,只是说:“没有,只知道他是皇城的,其他一无所获。”
’齐韩‘没再问,旁观的两人也大致知道了,他在调查‘左姚’,就连花娘这个情报组都没查出来,那就是有人故意将他的身份抹去了,左姚猜测是梅花阁的头儿,毕竟要让他刺杀‘齐韩’,身份什么的越干净越好。
最后‘齐韩’从那一串铃铛上扯下一个,扔给了花娘,说:“这个收好,别弄丢了。”
三者缺一不可,少了一个铃铛也不会有人发现,就算自已手里的铃铛被抢走,也终究只是一个残缺品,成不了大气候。
正说着,房门被人敲响,‘齐韩’偏头示意她开门,花娘将那个小铃铛往胸前领口一放,起身开了门,看着门外的人,她有些惊讶,回头看了眼‘齐韩’还是将人放进来了。
来的人正是‘左姚’,在看见‘左姚’那一刻,‘齐韩’就收了那份疏离。
‘左姚’来回看向两人,又想退出去,“你们继续。”
“进来吧,”‘齐韩’说:“不是来买情报的?”
‘左姚’缩回去的脚又踏进来,说:“你也是?”
‘齐韩’不置可否,示意他坐下,花娘关上门,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最后走到自已床边坐下,尽量减少自已的存在感。
‘左姚’坐在‘齐韩’对面,说:“那你要是问完了是不是该回避了。”
‘齐韩’不动,说:“我花钱买的时间还没到,你可以现在问,我保证不说出去。”
‘左姚’余光瞄到他腰带里露出来的铃铛,那灿烂的笑挂在脸上,说:“你要听可以,用铃铛作为交换。”
‘齐韩’将铃铛拿出来,摆在桌上,在‘左姚’伸手去要时一把剑压上他的手,说:“先说。”
‘左姚’收回手,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问花娘:“姑娘,这些能换几个问题?”
花娘看了眼桌上的银票,又不敢看自家主子,只能实话实说:“一个。”
‘左姚’有些肉疼,虽然早知道花娘的情报很贵,但没想到这么贵,他好不容易攒的,居然只能换一个问题,他陷入沉思,考虑换什么问题比较划算。
旁观的左姚看着那叠银票,问 身边的齐韩:“这些钱是为你赚的吧?”
齐韩觉得话里有坑,赶紧解释道:“我为他们找情报也很不容易,府里那么多人要养,肯定得多收点,三七分。”
左姚懂了,他七,花娘三,真是全天下的老板都一个样。
‘左姚’想了很久,最后才问:“我想要齐淮之的去向。”
花娘咂舌,这什么鬼问题,让她怎么答,说本人就在你眼前?
‘齐韩’忽然来了兴趣,问他:“你找他做什么?”
‘左姚’不答,继续问:“姑娘,能找到吗?”
花娘没有直接答,她有意无意的看眼‘齐韩’,见‘齐韩’端起茶杯,食指在杯壁上很轻的点一下才说:“公子既然知道他名讳定然知他身份,这可不是普通人,公子还是请回吧,这买卖做不了。”
‘左姚’没打算走,他知道花娘在担心什么,这毕竟是个皇子,要是死了准能查到她头上,所以拒绝也在‘左姚’的预料之中。
‘齐韩’佯装喝茶,等‘左姚’问自已,谁知道‘左姚’剑走偏锋,直接开始编故事,他说:“我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我找他也是因为迫不得已,我快活不下去了,姑娘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