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晤对他说,“你也脱了吧,不然等下被淋湿了你没衣服穿。” 她听见陈放“嗯”了一声。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里喷出来,徐晤将一只脚架在马桶盖上,两手扶着陈放的手臂以作支撑。他比她要高出许多,她没法扶着他的肩膀。 “要洗头吗?”陈放举着花洒问她。 “不用,冲冲就可以了,晚上还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