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上有过些许笑意,可能对于这门亲事并不感到满意吧。她如是想。
薛湛见她吃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微微一愣,柔声问:“是不是不合胃口?”
“没有,”薛玉娇恍然回过神。旋即微微一笑,问道,“今日还出去吗?”
薛湛道:“虽然有三日的假,但我不放心,准备一会儿去一趟。我看啸云昨日喝了不少酒,被人拉走了,想必又去了风雪场所,今日他知我休息,定少不了偷懒。你也了解他,管都管不住,何况没人管。”
薛玉娇道:“他懒散惯了,不爱听从管教。这些日子以来您一定很辛苦吧。”
薛湛淡淡一笑:“辛苦一点倒没关系,只要他能成气候,我也算无愧于兄,”说到这里一停,看了她一眼,改口道,“无愧于你父亲。”
提到父亲,前些日子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现下抓住时机,薛玉娇道:“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尽管说,无需与我拘束。”
薛玉娇定了定神,鼓起勇气道:“我父亲的死,我怀疑和谢家父子有关。我知道您容易接近他们,能帮我悄悄查一下吗?”
薛湛顿时一怔,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问道:“你为什么会怀疑他们父子?”
上次她问自己,他就感觉有些奇怪,如今事隔那么久了,她仍没有放弃追查,可见她定是知道或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