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太黑,不知道这人长什么样。

白翎下意识抬头去看。一方黯淡昏昧的天空下,海风倒灌进露台,拂起轻盈浓密的大卷长发,祖母绿宝石耳钉幽幽发光,映出一抹悬崖般峻峭的下颌。

“还疼吗?”一只手掌贴上白翎的额头。

白翎挣扎了几秒,最后诚实说:“不疼了。”他找了找身上,往郁沉质地良好的外套里一塞。

郁沉只感觉口袋一重,伸手摸去,方方正正硬邦邦的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