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鲜膜。

保鲜膜裹成细细的长条,被褐色的橡皮筋,牢牢捆在一块缺角的旧木头上。

郁沉从房东手里接过它。

他先去看了旧木板,上面有斑驳的格子纹路,原来是一张老式棋盘。

它破烂的程度送去回收站都没人要,右上角却贴了一张小标签,显示它在当铺以五星际币的价格被抵押过。

然后,他拆开了保鲜膜,花瓣掉落在掌心。

这是一支花,不是什么珍贵的品种,就是最普通的,普通到郁沉都叫不上来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