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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不择路的时候,清清根本想不起来要把自己擦得干干净净。
岑清咬紧下唇,攥着裙边,颤抖着将自己瑟缩在柜内的角落。
脚步声在柜门外停下,似乎下一秒就要打开——
岑清曲起双腿,足尖踩在臀下的被褥上,眼眶中蓄满了泪水。
沾着粘稠血液的裙边贴在雪白的大腿,随着动作而向上滑动,轻而薄的血迹水亮擦过,露出暧昧血腥的浑圆肤肉。柔嫩的腿根咬痕贴附在另一侧的腿肉,瑟瑟发抖地轻颤着。
这样春光乍泄的模样,恐怕连外面的人都始料未及。
在柜门猛然向外扯开的瞬间,岑清将手臂环在脸颊前方,吓得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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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骨深处传来尖锐又彻骨的疼痛。
细密的长睫微颤,埃尔维斯睁开双眼,雾霭蓝的眼瞳周围已经全然被鲜血覆盖,连眼白都染上怪异的猩红。
睫毛上的血液便黏稠地向脸颊流淌,刺鼻的铁锈味灌入鼻腔,会将常人熏晕。
然而自后腰蔓延开的电流传达道四肢百骸——
埃尔维斯只觉得兴奋。
他抬手捏住了眉骨,眼眸中暴涨的欲望残忍刺骨,扯着嘴角上扬。
神经将所有恶意、性.欲、残虐都贯彻顺畅。
疼痛让他从眩晕中清醒,他从未有这么心旷神怡、兴奋至极的时候!
挣扎的少年,体内蕴含着求生的本能。
多么可爱的小猫!
他知道跑,不必太过担心会伤害到他,所以尽情的去做吧,美丽的灵魂已经在邀请你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