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人听不懂的话,随后就像是对待粘板上的鱼肉般,轻描淡写地将钳子靠近了女人的手脚。
“……顺便的事。”
还未完全靠近,寒意就已经袭上了女人心底。
“不要,埃尔……埃尔——啊啊啊啊!”
尖锐的惨叫声惊飞了花园中的鸟雀。
而在阁楼之内,屏退那凄厉恐惧的叫声外,便是令人牙酸的,硬生生将骨节筋脉咬断发出的噗嗤声。
“咚、”
一截断指像是没人要的猪肉一般滚落在地。
鲜艳的红色指甲,和断口处的猩红血液相得益彰,血洼的倒影中,是浑身挂彩的、痛昏死过去的女人。
埃尔维斯耳膜里是放大的,不断鼓胀的呼吸声。
他几乎能看到自己的肺部在扩.张,脑海里有一个巨大的不断旋转的红色光圈,疯狂长大嘴巴的白骨立起又倒下。
而被女人指甲染红的世界仍未恢复原状,他在一种不解的、渴望回归正常的一种孩童般的期盼中,漠然绞断了女人所有的红指甲。
“硌嗤……”
“咔、嗤…硌嗤……”
……
女人不断抽搐着,疼痛的神经将她唤醒数次,又每每被恐吓昏迷。
她连自己怎么死去的都不了解,因为下一瞬,整个阁楼都轰然炸开了火海——
汽油的味道在半空中飘荡,明亮的火光中,是被烫到扭曲的穿着华服去见情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