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上两次那么湿,但还是缠人,乖乖的那种。符旗张着腿,换了个地方夹他的哥哥,趴在徐祁舟胸口又是喘又是撑着手肘仰头呼气,眼泪像脱力一样往下掉。

徐祁舟问他是不是疼,他又趴回来埋着头摇,瓮声瓮气地说:“奇怪...”

“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