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块,肚子渐大之后徐祁舟不常给他穿内裤,总淌水,哥哥总要给他舔。
徐祁舟像闻着他那里味道就要发病的狗,舔得久了他又要哭,曲起的腿都抱不住,底下常日的肿翻出来,里头越嘬越痒人。
“祁舟哥哥,不要舌头,里面,要里面…”他呜呜地含着自己的手指,口水从指尖往虎口流,话说的颠三倒四,屁股尖离了地,两腿像喝醉了一边一个张得大大,裙摆全堆到了大肚子上,他的哥哥在吃他腿间被剜出肉沟流着屄汁的母桃子,一点毛都没有的软嫩。他的两脚胡乱踩在哥哥肩上,脚后跟红红的悬着空抖,一只脚腕上系着链子,链子那头焊死在房间的墙壁上。链子很长,细细的,像他的哥哥从月老那里夺来的绳。
每次徐祁舟出门都要给他系上这根链子,其实很没有必要,他哪里都不敢去。秋天快要过完,他的暑假还没结束,没有小朋友陪他一起逃课,只有他的哥哥,让他肚子大的像个怪物的哥哥。徐祁舟一手炮制了他的失踪,那辆载着球队回程的车开到半路莫名其妙出事翻下了河,好在车上都是体育生,水性也都够好,徐祁舟好像预习过这场事故般,镇定的带着他们逃生及时,沿岸是茂密的树林,上岸时大家分散了,再集合时只差一个符旗。
符旗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共犯,哥哥带着他从水里游上岸,只有他们两个在很下游上的岸,森林里有一个隐蔽的大行李箱在等着他。球队的人沿岸喊他的名字,他只是蜷在行李箱里听着。
小时候他总是那个捉迷藏第一个被找到的小傻子,他的哥哥聪明,终于帮他作弊赢了一次,但赢得很寂寞,他老记得那个大行李箱。
湿漉漉地关上他,窒闷闷地藏着他。
徐祁舟往高大精壮的青年男性一发不可收地长,地热烘得他解开衬衫,宽肩窄腰,肌肉覆着雕出来一般的骨相,汗滴从腰间淌到小腹沟壑里,他解开裤链,将符旗罩在自己的阴影底下。湿漉漉的,窒闷闷的,哥哥将他翻跪着从后面慢慢顶进去的时候,好像又将他装进了那个大行李箱里。
他跪着,上身蜷着,手指揪着一小撮地毯,哥哥小腹上的汗蹭在他两瓣屁股肉上。
“慢,慢一点,哥哥,哥哥,”他两腿只软得打抖,大肚子坠胀,腰往下沉,屁股高高的,那两瓣阜夹在大腿深处,挤出中间一道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