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为黄金台移了祸害!”

“行了,别说了……虽是叛族,但我想到传闻中那二房中的大女死前在黄金台所受酷刑,就全身寒战……别说了,我们还是出来看街会的么?”

四周响起了轻微的议论,慕槿侧头,发现是一对道侣,听口音不似本地人。而听到他们的话,她眸色暗自一冷,却又悄悄挪步,半倚在了宛陵霄身上。

“公子,你看上面的戏,好荒诞,怎地还有女子强取豪夺男子的?”

台上正是一相爱相杀的戏码,如今正讲到孟家子发觉了世家女身份,要与她相斗、却斗到爱河里的场景。

而黄金台、行荒与南陵风气不同。南陵人讲究从德礼数,女子较前两地地位较低,南陵女子鲜少见到如此举措。

“此举是荒诞。但与男女无关。”宛陵霄道。

“哦?”慕槿抬眸。

而台上两位戏子相斗,金石交击,慕槿似被功法刺眼,猛地眯眼。

“公子,我不看了。”她拉住宛陵霄的手。

宛陵霄一愣,只觉掌中小手柔弱无骨,却暖烘烘如太阳。

再抬眸,只见秀气的少女另一只手半掩眼睛,似乎真看不下去如此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