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洲看向宛陵霄,极怒道:“你算是什么东西?敢说我?知道我会让你怎么死吗?!死、无、全、尸!”
“岳丈,息怒。”孟归岚道,“不过,这位公子所说,却正是我心里想的。”
胥洲的火又转向孟归岚:“孟归岚,你有种,刚脱困,便来刺我。”
他冷笑了声,扫视孟归岚的伤,却哈哈大笑,“但那又怎么样?你现下,不过一个废物。你记得你百年前多么光鲜么?我犯了错,便得对你父母和你哈腰鞠躬。但现在,我不是孙子,你是孙子。我起来了,你倒了。”
“……是么?”一个软软绵绵的声音响起。
宛陵霄一怔,竟是怀中慕槿看向了他,目光又扫向孟归岚,娇声娇气地道:“哥哥,伯伯,但我看此处,不过就一个谷家和褚家的老孙子呀。他在说些什么,可是魔怔了?”
宛陵霄一笑。
胥洲却阴冷地盯着他们,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三个不长眼的东西,今日我便一起收拾你们。至于谷家、褚家,他们估计也料想不到,他们也将成为我的孙子了。”
此话旁人大概会以为是疯话,但慕槿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却听胥洲一声大喝,手中出现一剑,慕槿错愕地发现正是“恶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