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求情,不削你手脚,只抽你手脚筋,就像当年对你爹一样。”

孟俦本就心神大乱,被谷澄许所言的“父亲不可活”和所动,此时再受刺激,竟开始几招就乱了阵脚,后面虽然立刻调整,但毕竟先手已失,他身陷囫囵,勉强破了刀阵一角时,腰部鲜血淋漓。

他勉力支撑,启阵和施展“不息”,便想闯出去。

然而,谷澄许一声大喝:“小俦,不说一声就走。你和你爹,真像啊。”

她飞起来,随后便亲自开始出手。

孟俦皱眉……顿觉不妙。

他只有二品,谷澄许却是一品。

虽然明面只差一品,但两品的差别,犹如天堑。

果然,谷澄许手下,狂风乱叶如天雷般朝他劈来,孟俦本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却不想面对谷澄许竟吃力如此。他的每一招都被谷澄许勘破,每一式都被击退,甚至受了反噬。

“五州惊绝册,此时只记载了六十六一品,一与六十六,都有天壤之别,更别说一二品之差了。”谷澄许感慨道,“小俦,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

天雷之下,半晌后,孟俦已半跪在了地上,他的左手和腰都是血,身边有不少修士的尸体都是他方才奋力杀的,却还在狼狈地躲避谷澄许。

战斗越久,他越觉得绝望。

绝望于他和谷澄许的差距,也绝望于他们孟家人可能会重复的命运。

谷澄许却仿若对他绝望的模样来了兴致,摆了摆手,竟让修士退去,她亲自与孟俦对决。

“我倒是喜欢你们孟家人的血性。”谷澄许轻轻一笑,“对了,孟俦,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不知道,你可还会持着你这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