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菁遥垂眸, 眼睫蒙在阴影中, 轻声道：“……这就是当年的一切起源。我俘虏了奚沉之，本以为杀了他，但被他逃了。”

然而，她的头顶倏然传来一阵温凉的柔意。

她抬眸，只见是宛陵霄伸出手，抚摸她的头顶。见她抬眸，他也蓦地抿唇，似乎这行为是无意识的。

宛陵霄犹疑一瞬，才轻声道：“这都过去了，殿下。”

褚菁遥眨了眨眼：“谢谢，我也是从未想到，你会在此事上安慰我。”

宛陵霄冷眸：“因为依我看，奚沉之在此事上并不磊落。他自己想维持君子之风，却失了判断，出了事还把一切归咎到旁人如你的头上。”

褚菁遥：“……”

她沉默。果然，旁观者清。

她想了数年的问题，宛陵霄一下就想明白了。

褚菁遥抬眸，眼眸亮了几分：“也谢谢你方才帮我说话。”

“我也不喜奚沉之。”宛陵霄低头，咳嗽一声，没正面回答。

他又问：“你就是在那时……获得的系统？

褚菁遥：“我不想告诉你，但是……想到你已经猜到了，我就承认好了。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