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为陈妤想想,你在才能护得住她,你不在了她怎么办?这么消极不是你的作风。”
董北山继续道:“我就是因为替她想,才不说不动。当年我在北京早早下注站队,今天看,是仓促了。我承认。可我还是那句话,有失有得。如果不是靠人家帮扶,咱们善仁在东北站不稳当,你我也不一定有今日。重来一次只怕还是走这条路,这你得认。”
董北山轻而快地一点头,仿佛在跟多年前意气风发的自己示意。他接着说:“没有我,小妤也一样活。天底下...没有谁是不可以取代的。”
他的话说得很透彻,也令傅煜然在无法反驳中沉默。
说破这一句,剩下的话好像都变得轻松起来。
“我还平安,她一定不肯走的。只能等我被诫勉,处分,或者干脆一点,把我抓进去,她见不到我才能死心。到那个时候,你送她出国去。前尘抹掉,条条都是后路。”
“我有预感,这一次,是天要塌下来了。”